部分的定金,那两家因为没有合同约束,临时变卦,一毛钱也没有损失,倒是香嫂子,都把这些年的养老钱砸了进去。元旦节那天,她老家来电报,才知道她小女儿也要结婚了,嫁妆不够,让她这个做妈的给添一点儿。”
最后一句云初语听着有些怪,追问了一句:“那香婶婶丈夫呢?”
丁正面色有些奇怪,看了一眼云初语,斟酌着回道:“香嫂子孤身一人来的s城,差不多都十年了,她和老家的关系据说也不怎么好。”
云初语敏锐地觉察到丁正的话里有不能为人知的秘辛,涉及他人隐私,不该八卦就得立刻打住,这才是谈话的智慧。
“那香婶婶准备怎么办?”
丁正摇了摇头:“铺面太大,一般人不肯组,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合适的机会转租,香嫂子这两天头都大了,生意也做不起来,一个女人家,真替她担心。”
云初语挑眉,听丁正这话,怎么感觉他对香嫂子有想法似的。
“香婶婶租的铺面在哪儿啊?”如果位置合适,她可以接盘。
“就在云锦路上,地段很不错,所以,一天不把生意做起来就是在烧钱。”
“丁叔,您看这样行不,您今天得空给香婶婶传个话,让她晚上六点到我家来一趟,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