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忽然看清了,除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旁人都是虚的。分开那么久,感情早就淡了。
他惦记小时候他背在背上的弟弟妹妹,但再怎么惦记,还是不如君君。
他们说出让他别管君君死活的话时,楚老师就死心了,他现在五十几岁,退休了,也想为自己活,何必巴巴把人叫来。
当初是他们不想和他家扯上关系,那就如其所愿,与其请那些白眼狼亲戚,还不如请他的几个老朋友,还有给楚汛和啾啾治病的陈医生他们。
再加上楚汛的朋友和蔺焰尘的朋友,凑一凑,总共就坐满两三桌。
啾啾的两个爸爸负责出钱摆酒。
他们到场吃饭喝酒就好。
本来名单都订好了。
庄瀚学突然找上他:“楚哥,我还以为我们算是朋友……晓珍跟我请假去你儿子的周岁生日会吃酒,我才知道,你怎么不带我?”
楚汛实话实说:“我以为我和你不熟。”
他这人心眼小,庄二公子曾经让他吃过多少苦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庄瀚学太受伤了,说:“我没剩下几个朋友……”
楚汛笑说:“你怎么没有朋友?你不是很多朋友?”
庄瀚学唉声叹气:“我回去和爸妈说了我不想继承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