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我大姐姐去做,他们不乐意,把我骂了一顿。但我坚决要做,去找大姐姐商量,结果我大姐姐更生气,说她不稀罕,带着亲信人马分裂出走了!我现在,两面不是人,爸妈怕我也逃,把我的银行卡全给冻了,我先天每天吃公司食堂。”
楚汛幸灾乐祸:“你现在知道公司食堂的厨子做饭有多难吃了吧?”
庄瀚学低落:“知道了,我好久没吃顿好的了……楚哥……”
楚汛:“……好吧。”
楚汛倒不是多么心软,只是,庄瀚学落到这步田地,他大概有点责任,都是他随口出的那馊主意。
唉,一顿饭也不算什么,加张椅子,加对碗筷而已。
庄瀚学听到楚汛答应他了,立即高兴起来,又问:“不过,楚哥,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啊?还已经一岁了。”
楚汛:“你要么别来了。”
到了楚汛的儿子生日那天。
庄瀚学独自赶到,刚到门口,只听见悠扬的音乐,并不喧闹,还纳闷了下。
没什么人来参加吗?这是不是太寒酸了?
然后到了大堂,见到在场人士,庄瀚学差点跪下。左手边沙发那坐着的特别帅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蔺焰尘的爸爸,赫赫有名的蔺绍元,和他在说话的几个叔叔伯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