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唯只觉得卡了一口老血,半天没缓过气了。
吕蒙就像没看到杜子那黑得跟墨一样的脸,笑道:“杜使,江东愿降,自大王而始,我们皆是一片赤诚,万请杜使转告魏帝,莫要辜负了我们一片真心。”
“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会把吴王还有吕大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陛下。”杜子唯对于吕蒙的继续刺激全都收下了,不亢不卑地还了一句。
“如此甚好。大王还有一句,若是魏帝同意了鄱阳湖接受我们大王举郡而降,那便定在三日后。杜使是要立刻赶回合肥要句准话,还是歇会儿?”吕蒙问了一句,真是一片好心。
“日程有些赶,不过无妨,想必吴王要准备的比我们陛下多,我先歇会儿再回。”明摆着吕蒙就是想激怒杜子唯,然而杜子唯也不是吃素的。
三天时间怎么了,三天时间再赶,那也不差这一个时辰。
吕蒙看了杜子唯那张已经看不出喜怒的脸色,但是,这样两个消息也足够杜子唯消化许久了,他要驿站呆一个时辰,那就呆一个时辰。“如此,蒙告辞了。杜使好好休息。”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吕蒙也就走了。杜子唯还得客气地相送。
只是一把人送走,吕蒙立刻吩咐人道:“去,想办法在一个时辰之内把鄱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