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自己不抽,还要限制我抽,说闻了二手烟也会损害他的健康。
我抬头看了眼在不远处吞云吐雾的男人,自从他失忆,我解放了天性,他也重拾了烟瘾,挺好。
抽完一支烟,我不打算再抽第二支。大门在席宗鹤右侧,我要进去,必定就要路过他。
“你手怎么样了?”我一下顿住脚步,诧异看向刚才说话的席宗鹤。
他竟然主动关心起我的伤势?看来我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他在没被江暮摧折之前,指不定真是个小甜心。
面对我直勾勾的盯视,他有些不悦:“问你话呢。”
“没事了。”我伸出手,握了握给他看。
他靠在墙壁上,穿着古色古香的戏服,神色颓靡,手里夹着洋烟,模样说不出的古怪,偏又分外和谐。要是《好男人》邀他拍封面,这个造型定能得今年的最佳。
“看来那药有几分厉害。”他弹了弹烟灰说道。
我一下子也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人果然不能太自以为是。他真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席宗鹤了,那些方晓敏送药后的信誓旦旦,仿佛都成了小人的嘴脸。
“嗯,很好用。”
我嘴角刚积起点笑意,又听席宗鹤道:“顾棠,不要再劝我了,如果他真的像你们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