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恶劣,就让我再一次头破血流吧。”
我木着脸,一下子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头都要炸了。
他这不是脑子有病,是疯了吧?
“他有女朋友,是容珅的女儿。”我从齿缝里一字字挤出,“容珅你总该还记得是谁吧?那是梭骏的大老板!”
“我知道。”
我的手又开始发抖,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愤怒。要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冲动,恐怕就要将他这张好看的脸揍开花了。
“你知道什么?”他这是要把江暮从容如玉手里抢回来,还是要让江暮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席宗鹤淡淡道:“你也该知道。庆黎不会听孔宏的,我不会听你的。”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胸口郁结难疏。我怎么会因为一瓶活络油就觉得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席宗鹤了?他就是那个偏执的自大狂。
恶劣与生俱来,从来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会越来越差,哪里就会变好了?
“你要犯贱就随便你吧。”我沉着脸说完,转身往仓库大门走去。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对他说过最重的话,我从不知道,原来恶语伤人是这样快意的一件事。
刚转进大门,我就和一个迎面而来的身影差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