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套穿厚重的衣服拍戏,如果演不好就一遍遍地重来,沈夏年不可能次次都好运,遇到梅二度和祁杰这样的贵人,并不说演员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走不走得到都是个问题。
“小野?”
沈夏年用微弱的气声叫袁望野,袁望野面对着他,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沈夏年忍不住偷笑起来:看来耕地的小牛犊还是知道累的。从窗帘外流落进来的月光安静地落在袁望野的睫毛上,难得缺乏浪漫细胞的沈夏年,会因为袁望野沾染莹白月色的睫毛而感到一种充满诗意的浪漫,他游进袁望野的怀里,手臂绕住了袁望野的腰,小声地自说自话起来: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一定能坚持到现在,我是真的有生出过自暴自弃的念头,想着‘身体坏了也无所谓,没钱还不如死了算了’,那段时间我真的特别痛苦,谢谢你拉了我一把,谢谢你愿意把未来许诺给我,”沈夏年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缺乏安全感的他自从和袁望野一起睡时,总会钻进袁望野的怀里,“所以我想要一个有你在身边的未来,无论去哪里,我都跟你去。”
“好呀,”袁望野眼睛都没睁开,却能准确无误地摸到沈夏年的脑袋,把手指穿入他柔顺的长发中,轻轻地揉着,“现在先跟我去梦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