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了?”沈夏年有点内疚,他趴在人家耳边叽叽歪歪说了这么多,像只蚊子似的,烦都被烦醒了。
“睡一觉起来了,看你还不睡。”
“你倒是能睡,”沈夏年扯了扯袁望野的脸,“小猪头。”
“哎呀你睡不睡啊,”水一样的月色落进袁望野灵动的桃花眸里,他看上去很是精神,像只蠢蠢欲动的小柴犬,随时要扑上来舔沈夏年一脸口水,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沿着沈夏年的脊骨向尾椎间的缝隙探去,“不睡小猪头要继续拱白菜了。”
“睡睡睡,”沈夏年赶紧拍掉袁望野不安分的“小猪蹄子”,抖了一下被子翻过身,还不忘安全意识,死死捂住屁股,谨防后门失守,“白菜要被拱烂了。”
袁望野黏上来抱住沈夏年,自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袁望野像个皮肤饥渴症末期患者,恨不得把沈夏年全身上下都摸个遍。只要沈夏年身上没被布料遮盖到的地方,就逃不过袁望野的“魔爪”,就算藏在布料下,他弹钢琴的手指也能灵活敏捷地偷得一抹春色。
不过这个月他们见面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沈夏年也是血气方刚有生理需求的老爷们,不能因为他的位置问题就否定他的能力!两人黏在一起,就是活生生的“姣婆遇上脂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