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话说满了,她自残的伤口是什么样儿的,你看到了吗?”
许夷光对他前半段话是有听没有懂,好在后半段话听懂了,摇头道:“没看到,是侧面听说的。”
一国之母伤在那样的地方,还是以自残的手段,怎么可能给她看,便给她看,她也未必敢看啊,——所以这场治疗真的很局限很被动呢!
汪思邈皱眉道:“你也没看到,那更不好办了,她都抑郁多年了,有什么诱因吗?不过她能克制自己这么多年,意志力也算是够强的了,应当还是有很大希望治好的。”
许夷光道:“多年前她的孩子早夭了,之后便再没有过身孕,家里小妾却是数不过来,庶子庶女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添,也是够苦的了,再是富贵荣耀又如何呢?”
汪思邈听得灵光一闪,已约莫猜到许夷光这个病人是谁了,心里一紧。 忙一甩脑子,不让自己深想下去了,道:“那她心里的气应当已经憋了很多年了,可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发泄出来,也不怪她抑郁。你先把我才说的这些法子告诉她,让她试一试,回头我再教
你怎么催眠,等催眠了病人后,她心底最深处的话便都能说出来了,你能更好的对症下药不说,她也能更轻松一些,于她的病能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