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赔笑向靖南侯夫人道:“大夫人,奴婢服侍太夫人惯了的,还是让奴婢来服侍她老人家吃药吧,就不有劳雁容姑娘了。” 靖南侯夫人闻言,拿帕子掖了掖嘴角,笑道:“太医不是说了,熬药才是最不能马虎的吗,赵妈妈自来老成能干,不然也不能得母亲信任器重这么多年了,这熬药的任务,除了你,我可交给谁都不放心
,所以你还是回去守着药路子,这服侍母亲喝药的事,就交给我吧,我虽不大会服侍人,不还有雁容帮衬吗?赵妈妈只管安心忙自己的去。”
“可是……”赵妈妈还待再说,却见靖南侯夫人虽一直对着自己在笑,那笑却压根儿未抵达眼底,想着如今就连太夫人都是她砧板上的肉了,何况自己一个下人?就更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只得应了一句:“那就有劳大夫人了,奴婢先告退。”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靖南侯夫人这才冷哼一声,与雁容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喂太夫人喝药呢,再耽搁下去,药可就凉了。” 雁容忙应了“是”,上前服侍起靖南侯太夫人吃药来,说是“服侍”,实则却是灌,药又烫得紧,每一口都灼得靖南侯太夫人口腔和喉管生疼,却又吐不了,更动弹不得,等好容易把一碗药都“吃”完了,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