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眼睛都红了,看向靖南侯夫人的目光简直能喷出火来。 靖南侯夫人却是视若无睹,只低笑道:“母亲一定很难受很愤怒吧?可惜太医说了,就算华佗在世,您也再说不了话,再动不了,只能这样躺着捱日子了,所以,您以后最好对我态度好一点,听话一点,不然,要不了两日,您的嘴巴和喉咙,可就得全部烫坏了,到时候难受的还不是您自个儿吗?……您想说侯爷还在,这府里还轮不到我一手遮天是吗?您自己的儿子,还是惟一的儿子,您自己还不了解么,若不是您现下死了会耽误他的事,他巴不得您现在就死,甚至不吝亲自动手,您说轮不轮得到我一手遮天?我不但能一手遮天,我还能因为不辞辛苦,亲力亲为的给您侍疾,让府内府外所有人都敬重佩
服,赞不绝口呢!”
靖南侯太夫人已快要气死了。 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愤怒的自喉咙间发出一阵“嗬嗬嗬嗬……”的声音,还因为扯动了口腔内壁被烫伤的地方,立时一阵火辣辣的痛,心下就更怒了,这个贱人,她就知道她一直都对她怀恨在心,果然如
今她才一病,就敢这样对她,等她好了,一定不会放过她!
傅御自不知道靖南侯府不到一日,便分好了家的事,他只当靖南侯是说说而已,就算真有那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