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不知为何软了也柔了。
一个字就让陆壹心里头那个酥麻,那个骚动。
他故意逗春夏,又叫:“姐姐。”
春夏便又“嗯?”一声。
他再叫。
她再:“嗯?”
竟然也不嫌烦。
陆壹舔了舔嘴唇。
妈的,真是可爱得令人发指!
“哎我说,”谭风吟右手撑在桌子上,拿着杯酒,一副很受不了的语气道,“现场这么多单身狗呢,你俩能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下下。”
克制?
陆壹忽然把手放到春夏颈上,低头便吻住了她。
饭桌上顿时一片此起彼伏愤愤不平的“吁”声。
她齿间残留酒的香醇,尝起来又好像甜丝丝的。
此刻也不像平时,无论亲吻拥抱总有一点化解不掉的僵硬——她变软了,陆壹很轻易就将舌头探入她口中,碰到了她松软的舌尖……
他很快便放开了她,在其余人谴责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笑。
没人知道他的小六一已经起立奏起了国歌。
后半程陆壹都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就瞥向春夏——尽管平时也是如此,但今天的频率显然过于高了。
见证了全过程的谭风吟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