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累不累啊?知道你们很久没见了,也不用稀罕成这样吧?”
“稀罕死了。”陆壹一点不害臊地笑。
童宪瞅了眼春夏,忽然道:“小姨是不是醉了?”
春夏摇摇头,说:“没有醉。”
她确实没醉,但像是被酒精泡软了神经,反应迟钝了一点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轻软。
其实并不比某些女孩子正常说话撒娇的语调更娇柔,但莫名地让童宪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谭风吟晃着酒杯的手也顿了一顿。
整个现场除了她全是男的,在那一声之后默契地安静了三秒钟。
陆壹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今天才发现酒有这好处,但这好处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知道。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累了累了,都散了吧,我要回去养伤。”
谭风吟送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童宪倒是蛮配合,擦了擦嘴站起来:“我送你们吧,我开了车。”
他把两人送到楼下,原本还想送佛送到西,亲自搀扶陆壹上楼的,但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生命力旺盛的男孩子恢复奇快,休息一晚,陆壹的脚今天已经能触地了。
电梯里他很安分,牵着春夏走向家门的时候,心跳已经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