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看着他自信强势的样子,心里一热,忍不住倾身凑过去,问道:“晚饭吃完了,我们现在去洗澡休息?”
廉君垂眼看他,突然从轮椅上站起了身,朝着他压靠过去。
……
拜军训锻炼出来的生物钟所赐,明明前一晚睡得很晚的时进,居然准时地在早上六点睁开了眼睛。
房内光线昏暗,窗帘全都拉着,他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回神后本能地伸手朝身边摸去,结果却摸了个空。他愣住,扭头看去,意外地发现廉君居然不在床上,而落地窗外隐隐有模糊的交谈声传来。
是廉君吗?他在和谁说话,卦六?
他搓把脸让自己清醒起来,随手扯了件廉君的袍子披到身上,草草系了下腰带遮住重点部位,下床朝着被窗帘遮挡住的落地窗走去。
“您大清早过来就是为了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混小子,突然给我找了这么大个麻烦,我招谁惹谁了。”
“小声点。”
“小声干什么?你金屋藏娇啊,时进呢?你这就玩腻了人家小朋友,把人小孩甩——”
哗啦。
时进直接把窗帘拉开,看向外面一坐一站的廉君和鲁珊,伸手拉开落地窗走出去,无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