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姨,廉君藏的是我,您怎么过来了,吃早餐没有?”
鲁珊像是被时进的突然出现吓到了,瞪大眼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视线扫过他变黑了好几个度的皮肤和身上系得松松垮垮明显属于廉君的长袍,最后把视线定在了他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上,吹了声口哨。
“哇哦,昨晚很激烈啊。”她挤眉弄眼地调侃了一句,然后凶巴巴地扭头看向廉君,忿忿说道,“难怪你不让我进屋,还让我说话小声点,臭小子,你把我害得这么惨,自己却在这快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廉君没理她,直接从轮椅上站起身,走到时进身边帮他理了理袍子,定定看他几眼,突然说道:“很好看。”
时进正被鲁珊那句调侃弄得窘迫不已,埋头快速整理着衣服,没听明白他的话,问道:“什么好看?”
“你穿这个很好看。”廉君回答,仔细帮他系好腰带,打量了一下他此时的模样,微笑,“真的很好看,下次让下面也给你做几件这样的衣服。”本来素色偏文雅的袍子,穿在身形相对结实、皮肤也晒黑了几个度的时进身上,莫名就变得狂野不羁了起来。
很帅气,也很让人心动。
时进被夸得不好意思,扯了扯衣领,问道:“真的吗,我还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