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只是我的命。”
该得的,躲不去。
柯以桥怔住了,像扎破涨满气球,他能用代码敲出一个世界,这轻飘飘一句也楼塌。
跟上次一样,覃昀在说服什么,不得而知。
柯以桥打嘴炮爽,失败如何解释他也不懂。日头底下光彩夺目,落后满目疮痍,覃昀注定是后者。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冠冕堂皇活着,柯以桥觉得他早死了,埋在那年盛夏。但他又那么鲜明,憎恨爱意都能感受出。
静了片刻,柯以桥火气被冬风吹熄了,他看着他侧影,缓缓道,“还是那句话,蛇都危险。”
兜里手机震了几次,覃昀没管。
烟忘了抽,人忘了,忘了所有才好。
“行,你想留她就留,我不管了。”柯以桥走到阳台门口,顿了顿,问身后人,“用不用给你们腾地?”
“……”覃昀终于给了反应,狠碾烟头,“你想听就听。”
柯以桥关上眼睛耳朵,欠嗖嗖说,“哟,我还就不乐意。”
听你大爷,他去住豪华五星级套房。走了没多远,他又回来,眉间满是忧愁,“多注意点。”他故作轻松,“万一能把她拉回正道,那也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吧?”
覃昀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