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好笑,柯以桥干咳两声,“走了。”
天快亮了。
这不是覃昀第一次看日出,真正注意到是哪天他记不大清,只是每个深夜和黎明,每次月升和朝霞,都模糊着某人的影子,缠绕着他,没有周旋谈判的余地。
要么自杀,要么他杀。
看了一会儿,覃昀转身进屋。洗手间没人,但水雾蒸腾不散,刚离开不久。
他微微蹙眉,直奔卧室。
一摸把手湿漉漉,人在里面。
还挺会找,没弄错。
室内昏暗,窗帘透过清冷色泽,融化着赤身裸体的女人。
柔软,任何男性此刻都只能想到柔软。
柔若水,软无骨。
没有暗示,无关情欲,尽管赞叹美,消耗灵魂。
陆烟抱膝坐着床边,听到动静,扭头看他,“怎么不回我?”
她的声音有泡过水的潮湿,沉甸甸。
覃昀过去,“你该走了。”
他去拽她,陆烟不动,反握住他手臂,盯着他的眼睛,“你不留我么?”
就这句,覃昀顿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烟做好他发火的建设,可他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
她喜欢他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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