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只是动手膈应了贵妃一下,但是落在众人眼里却成了害人致死。
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样的猜测,就像积蓄的岩浆在地表下默默涌动。贵妃这样的位份出身尚不能免受其害,怎能不人人自危?
前朝后宫的气氛却突然平静下来了。
惠妃和大阿哥明显比以前沉得住气了,不争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声,传那些无关痛痒的谣言了,而是出手快准稳狠,就要权要兵。
三阿哥收敛了一贯的伶牙俐齿,表面上看起来对太子毕恭毕敬了。
宜妃头一次责骂了九阿哥不安分,把他拘在屋里抄书。
胤禛大醉一场,提着酒壶摸上了后头院子的门:“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对贵妃……老天保佑,宋氏这一胎,一定要是个格格。”
贵妃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他们都看麻木了。可以前都是权势的拉锯战,牺牲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棋子。这一次却伤及了性命。
胤祚收留了哥哥,晚上关门闭户秉退众人之时却听他在耳边说:“老六,如果有人说过你有帝王之相,你愿意坐太子那个位置吗?”
“你说什么?”胤祚猛地坐起挠头道,“那些瞎话怎么连你也信了呢?”从小到大,他耳朵里不知灌了多少流言蜚语。无非是因着这个名字,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