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那你还不快来吮干净?”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口出调戏之语,楚瑜恨极,自不肯轻易放过他。
两人绕着桌子,穷追不舍的打闹起来,丫头小子们见了,纷纷脸红侧目。就连赵府的下人从门口路过,也不由轻轻摇头,觉得这对年轻夫妇真是鲜活热闹。
倏忽冬去春至,衡阳的灾情得到控制,楚瑜等人也大功告成,准备返回京师了。
楚瑜对于此地没什么好留恋的,灾民的处境令人惨然,赵氏夫妇的丑态则令人作呕,她多见一面都嫌腻味的慌,巴不得立刻回到家中去。因此朱墨才道动身,她就紧赶慢赶的令人收拾好东西。
难为朱墨还有心思同那人周旋,不止惺惺相惜道别,还收了那人不少好处。楚瑜踢了踢脚下一个描金箱笼,里头是满满当当的金玉器皿,古玩字画,碰一脚,便晃荡的厉害。
她不免有些疑窦,“你既然存心和他敷衍,何必还要收他的东西,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尽管楚瑜认准了朱墨是个巨贪,可是眼不见心不烦,既然东西到了她眼皮子底下,她当然得问个究竟。
“你懂什么,这些都是证物,要呈给大理寺看的,否则怎叫捉贼拿赃?”朱墨悠闲地靠在软垫上,眉眼间浮露出狡猾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