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驶到玻璃房前面的路口,却因为来参加歌友会的观众太多,停车位早就挤得水泄不通。
手机时间的数字一分分跳动。
她心里焦急,便也顾不得其他,待车停稳下来,便匆匆打开车门跑了。
细跟在雪地里行走都很艰难,更何况是小跑,黏腻湿滑还被软塌的脚感差点绊倒,身后齐传追过来扶住她,一手打起了雨伞帮她挡雪。
从这里看去,玻璃房里的灯已经全部被打开,绚丽的灯光在老旧街道上像是一座灯塔,指引着她快点过去。
跑到门口时,她的头发沾染上的雪花已经融化,湿润的发丝贴在耳边显得有些狼狈。
她听见齐传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语气,简简单单的语言。
“我们到了。”
沉重的木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已经坐满的空间,鼎沸人声瞬间安静,齐齐几千个面孔转头望过来,硕大的舞台中央只坐着一个人,纯白色聚光灯一束追光下来笼罩在他的头顶,看不清面容。
却分辨的清身份。
她的脚步如铁千斤重,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全透明的房子,闪烁着闪光灯。
人群爆发出小小的欢呼。
那人坐直身体,声音冷冽又温暖,携着划破所有不安的安顿,自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