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中穿刺而来。
    “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你思考一下待会儿要不要答应我的请求。”
    她被齐传拥进了屋子,骆鹭洋已经开始唱歌。
    吉他发出靡靡的响声。
    昭示这一切的真实。
    调子是那样的熟悉,是她多日来听见的音乐小样,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在她面前无数次的哼唱,然后修改至深夜凌晨,常常她已经睡了一觉,他还开着台灯在屋子的角落忙碌。
    如果有人能告诉连逸,爱情到底是什么就好了。
    她曾经以为,崇拜算不上爱,迁就大概也不是,亲情有些接近却又欠缺,如今也还是不大明白。分明心已经被溢满了水,每走一步都晃荡着,喜悦到疼痛的神器感官,却还是说不上爱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真如他人所说,谈情就像喝酒,你随意我干了,是醒是醉没关系,是去是留无所谓,只要与你碰过杯就算最美好。
    那么他们这场酒,未免好喝的令人上头。
    “我生命里没有风景我生命里没有喜悦 我生命里似乎也没有颜色
    疲惫的厌倦的恼怒的不堪的都是我
    神给我恩赐想要把你送给我
    从此以后种种都有种种都是我
    从此以后种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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