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顿住,抬头看向李霁:“你怎么不歇着了。”
李霁拉着魏熙起身:“我没什么大碍了,咱们回去吧。”
魏熙不动:“再歇会吧,半夜三更的都叨扰人家了,也不差这一会。”
魏熙的话不阴不阳,李霁听了,捧住魏熙的脸:“什么时候毒发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若是可以谁耐烦生着病还要奔波,眼下好了,哪有病人赖在郎中家里的道理。”
李霁字字句句都是避嫌解释之意,但魏熙的关注点却显然不在这上面,她听了李霁的话愈发恼怒:“你也知道是毒发,好端端的听那个老道的做什么!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不懂吗?”
李霁顿住,他低头,离魏熙越发近了些:“快些好了,我就能永无后顾之忧的陪着阿熙了。”
“你分明就是急功近利不顾后果!”魏熙说着,扯住了李霁的领子:“我给你弄来的药是做什么的,你还有两年的时间,做什么去信一个泼皮道士,你就不怕你真出了什么事吗?”
魏熙说着,低笑一声:“也是,真死了,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阿熙……”李霁握住魏熙的手:“我是有把握才会如此的,我查出他当年是替先帝练过药的,才敢冒险一试。”
“你还说冒险!”魏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