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死,来到此地。
    只是……柳兴安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是他还不如不来,来了也无非是又添一负担罢了。
    他这性格及其柔软又容易上头,往往一时兴起便莽撞行事,在辞国,他祖父尚还能护上一护,来此虎狼之地,又满腔热血,倒让他不知开口说出嘉瑞之事。
    一时间,他也泛起了与安嘉瑞听闻邵学义来此时相同的心情,但他还不至于因此而看着邵学义一人在这里莽撞行事,至少要先劝他回了辞国……
    遂他停顿片刻,喝了口茶方慢悠悠的劝说邵学义:“若是因着嘉瑞之事……”
    邵学义闻听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面上便是一冷,打断他道:“我倒还有一事未明,还请兴安教我。”
    柳兴安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邵学义才不在乎他此番作态,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柳兴安在都天禄这里受了重用!在嘉瑞和安父还被都天禄拿捏在手里的时候?
    且不提嘉瑞与他是好友,便是安父亦曾与他有半师之恩,他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师如此受辱?
    便是有再多的理由和无奈,都让柳兴安的人品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自然不信柳兴安是这般为了权势富贵不择手段之人,只是他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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