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便顿生疑窦。
“兴安知嘉瑞在此?”
柳兴安眼神微微一飘,点头正想说些什么,邵学义已然又开口道:“兴安知安父被都天禄那厮囚禁?”
柳兴安张了张嘴,在邵学义咄咄逼人的目光上,试图解释道:“嘉瑞身体与性命具无忧……”
邵学义断然道:“所以,兴安便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折辱,还能心安理得的追求自己的锦绣前程?”
柳兴安细细的看着邵学义的眼神,最终确定,除非他亲眼看到安嘉瑞如今的模样和他与都天禄相处的场景,不然恐怕光靠语言是无法说服他的。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如何和邵学义说,嘉瑞为什么能和都天禄在一起……
解释的理由不仅匪夷所思还充满了异想天开,换做是没在大都待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他,他也不信。
气氛慢慢凝固了起来。
邵学义看着柳兴安慢慢沉默,似是无法反驳,不由不敢置信道:“兴安是这等人?”
柳兴安有些头疼,但对友人的担忧让他仍坚强的试图说服他:“此事绝非学义所想的那般……”
邵学义喝了口茶,脸上缓和了几分道:“那兴安可有何说服我之言?”
我……我要是有,我会不说出口吗?柳兴安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