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窈让步道:“那罚抄书好了。”
    谢槐玉低了低头,眸光离她挨的很近,“若是换成旁人欺负你,你也这样不成?”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江窈越说声音越低,她腰上一软,已经被他拢到怀里。
    他的唇落下来,她缓缓合上眼,他摸索着她的馥郁,细致又温柔。
    江窈十指交拢,她有过片刻的放空,夜色里划过一行大雁,她学他的动作,贝齿嗑在他的唇角,莫名有股横冲直撞的勇气,谢槐玉忽然紧紧的搂住她。
    她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像个采花大盗似的,雁过无痕。
    他便很快卷土重来,只是这次来势汹汹,他经过她的齿鄂时,一瞬间连时光都变得绵长。
    这回可倒好,江窈脚下一软,差点没站住,瓦片松动的啪嗒一声响,幸好有他在,之前像她抱着他,现在倒更像他托着她。
    江窈只觉得两颊烧得没脸见人,贴在他胸膛里,说什么也不肯再抬头。
    谢槐玉揉了揉她的脑袋,她低声嗔怪道,“见你一回,弄不好可就要出人命了。”
    “怎么会?若是你真的摔下去,我明儿就进宫辞官。”谢槐玉不假思索道。
    他这话说得太及时,有时候无心之言,都要比攒在心里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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