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再说出来的话,听得让她受用千百倍。
    江窈道:“那我还是摔下去好了。”
    谢槐玉:“……”这就是他假以时日的小夫人,无心一句话都能让人提心吊胆的,也算本领。
    ……
    老黄历上不知不觉迎来大暑的节气,内务府刚送了按例的碎冰过来。
    这一日太阳刚刚下山,广阳王妃的病丧,便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长安城。
    江窈前些日子进宫时,也没有听说过老王妃病重的消息,郑太后也没有提过,据说老王妃昨儿夜里忽然大病不起,到了半夜便撒手去了。
    照顾的婆子丫鬟都措手不及,本来打算等天亮堂些,再派人去侯府和郡主知会一声的,没想到这一知会,直接报了丧讯。
    老王妃的白事依着旧礼,在府上吊三日丧才出殡。
    郑太后倒是没露面,江窈和江煊这一辈的都过去祭拜过,老王妃膝下子嗣单薄,广阳郡主一个人张罗大小事宜,委实不易,不像以前遇到点事便哭哭啼啼,这次总算没有再掉眼泪,瞧着却怪心酸的。
    若是郡主再没个主见,老王妃走得也不安生。
    江窈连找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广阳郡主恍惚间已成了个当家主母,忙着走动会客不说,还要将王府的账本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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