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收到一封密奏,之后便这样了。
    密奏里所写的,便不得而知了。
    御书房向来严加把守,她与其去探光熙帝的口风,不如等谢槐玉主动和自己开口。
    江窈一手抱着竹篓,坐在光滑的石板上,她看着身边垂钓的渔翁,装模作样披蓑戴帽,俨然一副乐得清闲的模样,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倒是想叉腰先发制人训他两句,想想又算了。
    自己整天吃喝玩乐,都是他耐着性子陪着,这回换她陪着他。
    “谢先贤……不好了。”雅舍的小厮急得满头大汗,跑到二人跟前禀明道,“说是跋山涉水,旧疾复发,被人抬回来。从没听说有过什么旧疾,大夫过来瞧了,说是时日无多……”
    “什么?”江窈嚯得站起身。
    “您二位快去瞧瞧吧。”小厮道。
    江窈扔过谢槐玉手里的鱼竿,示意他跟上自己。
    ……鬼知道为什么谢槐玉跟丢了魂似的。她骂过他登徒子,骂过他老东西,更骂过他呆子。
    虽然他欺负她时照样灵光的很,可他现如今……不就是个呆子么?要是被长安城里那些同僚瞧见了,背地里该笑话他了。江窈不愿意旁人笑话他,她笑话他么,又是另外一码事。
    谢清嵘始终不肯回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