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休养,大夫说是早年落下顽疾,谢清嵘却不肯吐露半分。
    谢槐玉留在雅舍住了两日,江窈便也常常揽着个食盒过来,无意间听过一次墙角——
    “你的身世,终究还是被人吐露给陛下。”谢清嵘道,“怪老夫的疏忽……当初你娘亲若是不远嫁甘州,也不会出后来的事。”
    谢槐玉之后说了什么,江窈没有听清。
    “我不指望你如何,只望你以后能好好过日子。”谢清嵘道。
    “我此生,非江窈不娶。”他说这话时声音清润。
    “你当是为了那个小丫头。”谢清嵘气息渐渐短促道,“你忘了这些事。”
    得知谢清嵘命不久矣,第一个赶来看他的不是旁人,而是相府的那位窦老太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做了一世夫妻,这点情分还是有的,“你这些年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甘州有难,新任的知府姓李姓张?物是人非,你当你四处游历,能找的到她么?死无全尸啊……”
    谢清嵘缓缓合上眼。
    觅渡岭脚下埋着皇陵。
    光熙帝未登基前,有守陵女长住在此。
    一见倾心不过如此。
    因门楣悬殊,此事不了了之。
    守陵女远嫁甘州,探花郎新任知府,世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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