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嘱咐了豆包几句,让他在家好好睡觉,我然后反锁了门直奔医院。
我和何萧约了一个路口,我把家门钥匙交给了他,然后叮嘱他到了以后给我说一下,自己就继续朝医院奔去。
二十分钟以后,我到了医院,正在朝手术室跑的路上接到了何萧的电话,他说已经到了,现在正在陪着豆包打游戏。
我松了一口气,抬头就看到了手术室外面站着的顾一笑的妈妈。
“已经进去了?”我问。
“是,但是我和医生说了,手术的过程当中,需要你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不管说什么,刺激他的大脑,让他有醒过来的欲望。”顾一笑的妈妈说。
正在此时一个医生从里面出来,拿了一件消毒的手术服递给了我说,同时问顾一笑的妈妈说:“您决定了要用这种冒险的方案?”
“但是,这个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对不对?”顾一笑的妈妈问。
“是,可同时也是风险最大的。”医生说。
“我都了解了,而且在风险书上签字了,现在陶然来了,让她进去,你们开始吧。”顾一笑的妈妈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
我跟着医生进去,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