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种血腥的手术场面,我打心里抵触,可是为了顾一笑能醒过来,我把这一切抛到了脑后。
手术开始,我和护士和医生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然后看着顾一笑在想,我要说什么?
我和他之间的一切都是个人感情,是很隐私的,现在要在这里说出来吗?
可是,这确实也是最快治好他的,风险最大的方法了。
在来医院的路上,我和顾一笑的妈妈有通电话。顾一笑是从晚上七点四十开始有异动的,先是抽搐,然后是呕吐。医生马上对他的脑部做了重新的扫描,发现了游离状态的血块。
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手术了,否则压到重要神经,这个人就废了。现在不仅仅是昏迷不醒,或者变成植物人的问题。
在昨天晚上送到以后,医生扫描他的大脑时,还没有发现这块游离的血块。
现在,颅内不仅有血块,而且还有大面积的出血点。
顾一笑九死一生。
我看着医生们的手里拿着刀子剪子心突突的在跳。顾一笑此刻十分安静,就像睡着了一样。呸呸,我不想用像睡着了这个词的。
看着他,我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刚才对于隐私的顾虑扔到发九霄云外。
“顾一笑,你做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