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认真问道:“要我从市中心跑到紫衫县还是你从紫衫县跑到市中心?”
时典觉得这是个问题,托着腮帮子思考良久:“我觉得……我们还是各跑各的吧,这样太累了!”
叶澄铎觑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四个字:“变得真快。”
“女人就是善变。”
“你才……十五岁。”
时典一怔,眨了眨眼自圆其说:“十五岁怎么不能叫女人了?古代姑娘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
“现在不一样,”叶澄铎走到操场外的石椅上坐下,捏着手指低声道,“现在十五岁不能嫁人。”
时典听完后坐到他身边,思量片刻又悄悄靠近,壮着胆子说:“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什么把持不住自己的事情,你不要被我吓一跳。”
“把持不住……的事情?”叶澄铎很快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出神,“什么事?”
“现在不告诉你。”时典悄声咕哝,脸颊像被文火舔过般烫得有些刺痛。
她垂下脑袋,汗水顺着脖子慢慢流下来:“反正都是跟你学的。”
叶澄铎凝视着她,伸手握住石椅的边缘,组织语言道:“你不能……做了坏事还怪我教唆你。”
“就是你,不是你我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