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的身上,真是何其可恶!”
汪氏一口气顿时堵在胸口,咬牙辩道:“那小厮是我身边于嬷嬷的小儿子,最是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从来不敢在我面前说谎。徔哥儿身上的零碎物件少说值五十两银子,还有一块古玉,就这般不明不白的全没了。”
想到恨处,汪氏的声音不免大了些,“于嬷嬷从我嫁到顾家时就跟着我,她儿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没下主子的财物。昨个一天徔哥儿只到老宅那边去了一趟,不是顾衡那个贼胚又是谁?”
顾朝山见她如此说亲生幼子,心头也有些不悦。
就站起身子训斥道:“那也是你身上落下来的肉,怎么像是天生的仇人一样?就是因为你如此嫌弃,才使得那孩子的性子变得如此乖张冷僻。如今两下里住着,你千万莫再去生一些幺蛾子。”
汪氏更是心塞,知道这条告状的路行不通,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又道:“前天收到我妹妹的来信,说想把我外甥送到咱们这边来读书。那孩子从小就是个读书种子,学堂里的师傅说他的文章做得极好,明年肯定会中举人的。”
汪氏这一辈共有三兄妹,老大是汪世德,老二就是汪氏。
还有一位小上好几岁的妹子小汪氏,成年后由兄长做主,嫁给了邻县一个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