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河口港口,成为新兴繁庶之地指日可待。
马典史听得心悦诚服,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晚上在小小的窝棚里两人就着两碟儿咸菜,喝干了一瓮农家酿的米酒。醉后就挤在一张竹榻上抵足而眠,到了第二天一早只觉彼此都更加顺眼。
第三天晚上漏夜时分,马典史又送来一纸热腾腾的合约。约定盐田所产出息除去成本之后,所得利划为三份,每季度末清缴干净。为妨事体泄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盐田所有私帐待税银清徼干净后立时销毁。
顾衡拿着合约微微一笑,这位方县令倒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不肯学他的那位前任给别人留下活生生的把柄。
他把玩着手里代表方县令那一股的小巧印章,笑道:“海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方县令就指望用这么个小东西划拉走成千上万两的白银,这也未免太过便宜了!”
马典史自然是晓得这人翻云覆雨的手段。
仅凭一本解密的盐场帐册和一封伪造的书信,生生将一个已经卸任回京述职的县令拉下马,这能是一个一般的人吗?只得陪笑道:“大家都是才认识不晓得相互的根底,等时日久了坐在一起好生吃个饭喝回酒,大家伙的心思自然就亮敞了。”
顾衡只是嘴上念叨两句而已,在那场大梦里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