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二。”
顾衡自然懂得其中情弊, 慎重谢过冉秀才的高义, 又同另两位秀才打过招呼, 这才施然请掌柜过来说话。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能把店面开到布政司衙门对门的肯定不是简单的角色,是要好生探讨一番。
等他出去后就有凃姓秀才悄悄感慨道:“本是亲兄弟落到如今的地步,也算是一种悲事。平日里我们和顾徔相处得极好, 汪太太看着也是极和善的人, 那时总觉得多半是他这个小兄弟孤傲难驯目中无人, 才惹来无端祸事。”
店里提供一种颜色青青的小糖蒜, 虽然吃后有些口气,但口感爽脆味道极好。
涂秀才扒拉了一碟在面前,感叹不已,“……没想到甫一接触,这竟是一个彬彬有礼态度再温良不过之人,可见烁口成金积毁销骨,有些传言也不能尽信。”
冉秀才也顺手把热汤泡在没吃完的剩饭里,摇摇头道:“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孰是孰非谁说的清楚。不过临行前家伙儿都看见了,那壶太禧白顾徔喝了没事,顾衡却几乎命丧当场。若说汪太太是不知情的无辜之人,恐怕傻子都不会相信。”
复压低嗓门,“顾徔……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另有高姓秀才就出来打圆场道:“父母过错轮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