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们与顾徔是同窗,与顾衡是同乡,偏帮了哪边都不好,最好的就是两不相帮。当下要紧的是顺利进场,如今什么事儿都比不得我中举之事重要!”
涂秀才哈哈大笑,“算起来我娘子就是这几天临盆,结果她比我还着急。扳着指头算日子,让我早些到省城备考,说三年才有一回的乡试千万不能耽误了。有些人心高气傲错过一回,就再也没有信心考第二回 第三回了。”
听者不免唏嘘,科举一途犹如险涧上的独木桥,能顺利到达彼岸者不过百中取其一。正跟着店小二上客房楼梯的顾衡将将听个尾音儿,一时也是心有戚戚焉。
在从前那场大梦里,他就是这样一个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贸然喝下汪太太亲手递过来的酒水后,一时间沉醉不知归路。浑浑噩噩了大半个月,早已错过秋闱大比。在亲情湮灭和科举不利的双重打击之下从此一蹶不振,很久都不能恢复精气神。
高秀才忽然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道:“你们这两天半夜时是不是总有人敲门,高价兜售高手今年押中的考题?”
涂秀才怪叫,“你也遇着了,本来我是十分有心想买的,不过一问要八十两银子一份。我算算荷包里的银子,就不敢张这个口了。谁知道这个考题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