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
穿了一身靛蓝布祆的叶瑶仙艰难地将一捆木材抱进柴房,一双手险些抬不起来。把米淘洗在锅里后,才抬头看见屋子里的男人半闭着眼睛,脸上有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
她心头就有些不舒服,背过身时无声嘟囔了几句。心想这男人也太不知心疼人,看见自己进进出出的不出来帮帮。这些搁在外面的木头上了霜冻又湿又硬,烧时烟雾大且不容易烧透。
肚子里虽然腹诽,但叶瑶仙不敢大声吐露一个字的不满。自从离开莱州之后,她就敏感地察觉男人对她与以往大不相同。骨子里的趋利避害,使得她说话做事比往日顾忌许多。
男人却睁开眼睛招了招手,笑道:“进来了怎么也不吱声,天天干这些杂事是不是有些辛苦?再等一段时日,等我得到敬王殿下的重用,咱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叶瑶仙手指绞在一起,不知道一向阴贽的男人心情怎么会这么好?她垂眼看着布袄上沾染的一块黑色污渍,心头却觉得有些茫然。就随意答应了一句,“马上要过年了,一直没有收到家里的来信,也不知道宝儿身子好不好?”
想起第一个头生孩子,童士贲神情也温柔许多。
侧身搂住女人的肩膀笑道:“由我娘亲自照顾,宝儿必定会长得壮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