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无比,且进退有度颇有章法,与京城里养尊处优的禁卫军大相径庭。
只是这样如狼似虎的亲兵有十来个已经是异数,郭云深升调进京城,这群亲兵也如数跟着过来,细究之下怎不让人心惊?
顾衡心中又冒出了那个熟悉的念头——这些皇室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玩弄手段的高手,只是不知谁是棋子,谁是观棋者?
端王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善于谋划知进退,一个善于冲锋陷阵悍不畏死。此次河南府之行有这二人作伴,何愁不能把事情查清楚,何愁不能为黎明百姓做一点真正的实事?
他眼睛隐隐湿意,大概想起了自己早年的坎坷际遇,好半天都说不出来。良久才叹气道:“从前我有万丈雄心想做些实事,结果被压制了这么多年。这回阴差阳错得了这个差事,是福是祸先不考虑,总要为了十几个州府的灾民求条活路……”
有了郭云深当掩护,第二天端王就以病疾歇在了当地一处豪商置办的奢华别院,且谢绝了各级管吏的探访,只推说因为舟车劳顿精神不济,多半要歇个十天半月才能成行。
另一方面端王和顾衡却在郭云深的一干亲兵的护卫下,风驰电掣般快马奔向河南府。
一行人扮做收购粮食的行商,分作几路进了新安县。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