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人,问道:“还有这等事儿,既是迎神仙,怎的在那腌臜地界儿?”
虞蓉时常不喜读书,只在胭脂水粉上下功夫,那些地方俗礼,不知者颇多。
虞宓闷闷笑,给她瞧见,板脸道:“七丫头,你何事发笑?我说的不对?那紫姑想来也是个美人,不若何以成仙?”
虞宓把玩腰间宫绦,不回其问,反道:“你向来不是百晓生?这个倒来问我了。”
虞萱也心痒痒儿,不由催说,“好姐姐快说罢,倒是如何?”
虞宓这才回说,这紫姑也是有来历,有记载紫姑品貌不俗,嫁与一戏子为妻,后被一官吏瞧上,害死其夫,强纳为妾,其嫡妻忌恨交加,趁官吏外出,杀紫姑于厕间。
后来天帝怜悯,封其为厕神,专管农耕子孙之事,这才有了元宵节迎紫姑的习俗。
姑娘丫头们听了,皆唏嘘不已,虞萱执手巾拭脸,“这紫姑当真命苦,大妇着实恶毒,皆是女子,竟不能体谅一二。”
虞蓉怒目睁睁,很是不忿,“要我,成了神,定不放过那大妇,得以牙还牙,方的出气。”
虞宸独自闲坐在一处,听小姑娘议论,好笑摇摇头,不置一词。
几人说完,虞宓笑说:“要报复也该找那官吏才是,想来那大妇纵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