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丈夫该是祸首,她也是个可怜人。”
这话有趣儿了,不想古时还有女子有这等觉悟,虞宸转头细听。
这样的事不少见,不论时地,自来都是女子受罪,那犯恶的仍逍遥自在。
世道于女子不善,同类操戈,更助长歪风邪气。
三人各有意见,丫头们想法也不一,不由问虞宸。
“我倒觉得七妹妹所言极是,那官吏才是恶头,不过紫姑忒软弱了些,如何叫那大妇取了命。”
依她的性儿,既是进了那家门,便不能轻易由人辱她分毫,若能相安无事,便皆大欢喜。
若来下作手段,损了她在意的,必要还回去方罢。
众人话不投机,眼见要争起来了,虞宓忙道:“罢,罢,罢,什么要紧的事儿,是真是假还不论,那作恶的已作古,受害的也升了仙,咱们争的面红耳赤又如何呢?”
听她这话,几个姑娘平了平心,又恐太太们知晓,就歇下此话不提了。
再说虞宸自此事上看出虞宓可结交之处,闲暇之余倒来找她说话,姊妹两个亲近不少。
府里议了四月中旬去寺里上香,两位老爷恰逢休沐,大奶奶并姨娘们留府。
这日戌时未到,虞宓便在丫头们服侍之下调停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