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年事高心却不老,听出谢夫子意思,因笑道:“姑娘们年轻,难免贪玩,多亏夫子费心教导几个丫头。”
谢夫子忙道不敢,“当一日和尚撞一日钟,份内事罢了,老太太谬赞。”
老太太笑道:“总是夫子教她们读书识礼,若有那个丫头耍懒顽皮,只管罚便是,老婆子我绝不多说半句。”
谢夫子笑道:“几位姑娘皆是极好的,纵五姑娘时时慢些,终无大碍。”
老太太奇道:“五丫头如何慢了其他姑娘?”
谢夫子便将这几日虞宸日日迟到之事说与老太太。
静默片刻,老太太道:“该罚,待明儿我问问,倒是如何,定给夫子交代。”
谢夫子心足意满,闲话几句,方告辞退出来。
用过晚饭,姑娘们请过安,老太太留了虞宸说话。
出了迎松院,虞蓉瞧瞧后头,悄声道:“今儿我瞧见夫子来过,想来老太太留五丫头必为这事儿。”
“我瞧着夫子忍不过几日,果真告状来了。以往咱们迟了,哪回不罚抄字,偏她占了不识字的光,这道都省了。”
自言自语半日,后头两个皆不开口,虞蓉恼道:“两个木头桩子,万事不理,真个无趣儿。”
说罢,不等两人回答,径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