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淡,连性儿也平淡呢。不见自五姑娘好了,咱们在外头说话也不好使了。以往府里进了什么不是先紧着姑娘,便是姑娘谦让,那些人也知该如何的,如今可再不能了。小厨房里要碟儿点心还得排在五姑娘后头呢,姑娘要不是咱们二房独一个,早叫那些人忘哪里去了。”
虞宓静静听她说,抚了一抚腰间的穗子,面容淡淡的。
云桑朝云柳使眼色儿,云柳只当没瞧见,在姑娘身边当久了大丫鬟。
便是自身恭敬有礼,事事谦逊,也不少人推着更看重体面。
不是她为自个儿委屈,一个丫头,府里赏口饭吃,还奢求什么呢。
她家姑娘自来不是个多事性子,处处为旁个考虑,那些人岂有不看人下菜碟儿的。
因道:“往常咱们院子里有个什么事儿,还没说呢,哪些个理树除草的、养花买办的,什么时候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似的,赶在前头,办的妥妥当当。如今啊,全捧着五姑娘去了,前儿那夏婆子托我在院子里给她女儿寻个缺儿,我算哪门子有脸面的,如何答应,不想转头便求到五姑娘屋里,果不其然呢,她女儿便进来了,如今瞧着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云桑暗叹口气,给虞宓添了杯茶,勉强笑道:“姑娘别多想,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