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顺呢,芝麻大的小事也值得发作一番?”
虞宓眼儿不错,瞧着一处,圆润细长的手儿转着杯沿,半日方道:“我也知,跟着我这么个主子,委屈了你们。咱们一大家子过日子的,还没个磕磕跘跘。府里捧高踩低是常事儿,好歹我是正经姑娘,谁个敢真委屈我?不过少费些口舌,不与她们争执罢了。”
云柳近日来很是受了些闲气,便过来道:“姑娘,说句拿大的话儿,咱们好歹一处儿长这般大,我可是那等恃宠生娇的?不是她们惹人嫌,我何苦刻薄自个儿说这些闲话。”
虞宓放下茶杯,“我知你受了气,你倒叫我如何呢,为这些个小事儿排喧人一顿不成,不是闹的众人皆知?”
云柳道:“就是仗着姑娘性儿宽恕,那起子小人才这般的,姑娘好歹有点脾性,也叫她们知道厉害。”
虞宓先前觉着云柳小题大做,过于外乎体面,现下却是好笑,好歹她的丫头为着她。
因笑道:“好丫头,我错了还不成,往后再不敢了,谁个再给我们云柳姑娘气受,我第一个不饶她!”
云桑上前去推了云柳出门,“罢了罢了,姑娘跟前念会子亏欠便得了。你当谁跟咱们姑娘一样好性儿,纵的你越发狂了,出去忙你的罢!”
云柳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