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心不甘情不愿叫云桑推出去,便也自去理事。
一时云桑回来,虞宓方道:“云柳说的可是真的?那些个婆子便这般怠慢?”
云桑笑了一笑,“姑娘如何不知,那些个人眼里只认钱爷爷呢,那日打赏给得多了,可不是满嘴奉承;那日少了一二文钱,便歪嘴斜眼儿,有什么打紧,自来便是如此。”
虞宓道:“我何时在意那些小钱了,不是来人便有赏的?”
如何以往赏了好好的,现下却不中用?
云桑笑道:“那也没个比较不是,往常只姑娘跟四姑娘时常手里松些,姑娘又是极好的性子,谁个不愿来亲近呢。现下不说五姑娘打赏的比之姑娘多了好几倍不至,便是八姑娘也时常给呢,便显不出姑娘了,也是合理。”
虞宓点一点头,若有所思,喃喃道:“这般便罢了,随以往就是,理会那些个做什么?”
云桑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给下头人的打赏,也是主子的体面呢。比着少了,在那起轻狂人眼里,可不是姑娘矮了一头。”
虞宓笑道,“我管它呢,本是份内事儿,该她们的活,体谅辛苦,赏些茶水钱,还给出不是了?”
云桑自里间拿了东西出来,笑道:“可不是,俗话说‘斗米恩,升米仇。’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