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跑开了。
夏侯渊舒出一口气,躺回仙人椅,不是他不顾姑娘家名声,帮董良忠见虞宓。
只同是爱而不得,他们同病相怜,董良忠饱受相思之苦,他感同身受,便也想帮他一回。
因着要尚公主,姜府便要时时跟宫里打交道,公主府要设在哪里。
如何发嫁接亲,上上下下,便是一副挑杆,也得商议妥当。
府里又只两个女眷,一个也劳累不得,便请回了姑太太处置。
二太太回娘家,虞宓也跟过去,闲着瞧瞧有什么帮的上忙的,也搭把手罢了。
方瞧了今儿采买的单子,接了底下管事牌子,处置妥当,歇口气。
便问云桑,“我瞧着方才我忙着,让让好似过来了,来做什么?”
云桑收拾了桌子上的账本、对牌,回身笑道:“我也没太注意,想来瞧着姑娘忙呢,坐了会子便走了。”
因着屋里没人陪着说话,其实也不是没人,只四公子孤僻,哪个丫头皆不爱理会的。
到虞宓这里来,只云桑能说的上话,不过也只一二句罢了,其余时候,再不理人的。
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瞧着虞宓做事,默默发呆。
虞宓想了一想,问,“今儿给大表嫂跟舅妈的汤,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