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早送了,舅太太的药方子换了一张,里头删减了几味药材,我也瞧了,细细交代了。还有大奶奶的补胎汤,说是胎火过旺,加了一味清气的,姑娘还瞧了呢,如何便忘了。”
虞宓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笑道:“忙忘了,妥当便好,我出去走走,若有人来了,不要紧的事儿不必报给我,若要紧,只说我片刻便回。”
交代清楚,出了门来,便到余晖院去。
她来的勤快,底下丫头便没次次传报,且姜元让也说,虞宓过来不必通报。
是以跟屋外丫鬟们随意说了几句,得知姜元让一个人在书房,便也自个儿去了。
姜元让正在看册子,不妨虞宓突然进屋,忙将手里的东西盖在一册书下。
虞宓已是瞧见他偷摸藏什么东西了,过去桌前笑道:“你瞧什么呢?还不能给我看的?”
姜元让一身浅淡衣裳,墨发披在身后,仅着白鹤亮翅抹额。
整个人清极俊极,几日不见,他好似又长开了,站起身来,她竟只到他肩膀。
虞宓暗暗瞧了会子,摇摇头,颇有些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
姜元让瞧她又皱眉头又摇头的,将压了名单的书往里推了推,从桌后转出来,“你想什么呢?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