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让一眼。
他仍眉目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在不如他意的地儿断不会如此,想来也是跟这位封师母家极亲近。
“在家里闲来无事,便跟母亲学学掌管家务,不时陪老太太说会子话,不若便在屋里做些针线活儿。”
这是大多闺阁姑娘日常的消遣,她这般说,该无失礼才是。
封太太笑道:“哎呦,我听小四儿说,你闲来遛狗摸鱼都会呢,便是他哄我不成。”
虞宓瞪眼,看姜元让,他连她那些窘事儿都说了?
姜元让一脸无奈,师母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解释了一句,“我何曾说过?”
虞宓东瞧瞧西瞧瞧,是了,他如何会拿她的事儿,出去说呢。
封太太一拍手道:“诶,小四儿,你如何还在呢,我跟小姑娘说话,你不去你师傅书房?杵这儿做什么?”
姜元让摇摇头,这才作了一揖,“阿久便交给师母了。”
封太太挥手,赶人,“去罢去罢,小姑娘放心交给我就是了。”
姜元让缓步往外走,到门口时,顿了顿,回头瞧了虞宓一眼,方出去。
封太太瞧的好笑,还道小四儿真个万事儿不放在心上呢,不想软肋在这儿。
拉起虞宓的手,吩咐人上果子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