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唤你阿久可好?学名是什么?”
虞宓拿了糕点,慢慢吃,一面回道:“学名叫虞宓。”
“好字,也只你当的起这般清艳的名儿。你跟小四儿自小一处儿长大的,他一直这般老成不是?”
虞宓笑了笑,“我瞧着,也不老成,时常也跟我使性子来着。”
封太太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弯出愉悦的弧度,“这么个人可难得,只在你跟前孩子气,旁处再无弱点。我家那个便是,外人跟前严厉古板,跟我一处,叽叽歪歪,话多的很。”
虞宓微微笑,听封太太说,不觉便过去半日。
这里二人说的兴起,前头有人来问话,“老爷来问,何时用饭,今儿要跟公子小酌。”
还要小酌,让让的身子,如何饮的酒,虞宓眉心轻皱。
封太太嗳呀两声,“知晓了,菜饭早备着了,回话去罢。”
待人走了,方跟虞宓笑道:“我家那个随性的很,说到尽兴处,定好喝酒,没酒不能活。”
可不是随性,圣上老师,什么官职皆不要,说是游学,收拾了便走。
只如此一来,倒更得了圣上挂心,逢年过节便有赏赐。
又说了会子话,封太太便带虞宓出了院子,往前头去。
进了一处院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