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说错了还不成。”
巧是云桑过来,听见笑道:“咱们姑娘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唬住你。”
便把手炉递进车里,自个儿翻身回去。
虞宓打开帘子进去,却见姜元让正瞧着她,双目炯炯,好似他的眼里只她一个。
一时又想起他昨儿叫她落荒而逃的话,不知如何,便有几分羞涩爬上脸来。
不敢正眼儿瞧他,只低头,坐过去。
姜元让待她坐好,吩咐外头人起身,便也倒了茶先递给虞宓。
也知她身子不适乃是借口,便也不去问。
虞宓一个愣神间,眼前便多了杯茶,抬头瞧他一眼,飞快低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元让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失落道:“阿久便要跟我生分了吗?想来我这副落败身子,谁还记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干净。”
却是只字不提昨儿那句话,虞宓想着,他就说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儿之事,只当他是无心之言。
因道:“谁个瞧不上你来着,自来便只你自个儿这般想罢了,再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不说舅舅舅妈听了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乱想的功夫,该想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