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身子,倒实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儿你说陪我出门看大夫,如何今儿又推诿?”
虞宓懊恼,也只得安抚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适,歇了半日又好了。为这么点事儿,你莫跟我计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让心头微松,大度道:“罢了,往后答应我的事儿,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别给我允诺才是。”
虞宓舒一口气,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儿敏感,一模就痒,一痒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让没笑,只淡粉慢慢爬上侧颊,板脸训她,“阿久,别闹。”
虞宓不松手,笑道:“谁闹了,你是金镶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让侧脸,瞧了她一会儿,虞宓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车里就这般大,哪儿去皆不成,况姜元让已欺身过来。
将虞宓压在身下,手挠向她后颈。
她是个怪人,身上哪儿叫人碰到都没事,便是以往跟刘嫚闹腾,互挠腰际,她最是不怕的。
刘嫚便以失败告终,每每笑哭了般讨扰。
除了姜元让,却没人知晓,她后颈哪儿最是怕痒,除了自个儿,谁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气,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