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让让,你饶我这回罢,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压着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动弹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压越严实,便再不敢动,只能求饶。
左右她求他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回。
姜元让微微喘气,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眼前是她白嫩的脖颈。
肌理细腻,瞧着便吹弹可破,他眸子深了深,动了动,热气全喷在她肌肤上。
她身上的暖香有些醉人,鼻翼张了两下,姜元让低声跟她说话,“你身上熏的什么香?我也要。”
虞宓好容易歇口气,又争不过他,还锁在他身下呢,闻言侧头瞧他。
一张俊脸近在眼前,额间的抹额为他添了儒雅气质,高挺的鼻梁白皙笔直,一双眸子清澈透明,几乎叫人溺毙在里头。
她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些心慌意乱,偏过脸去,微咽唾沫。
心头默念:他是你表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都是他。
啊,不是,错了,差点咬到自个舌头。
虞宓稳住心神,不瞧他,“我哪有用什么香,怕是丫头们用来熏衣服的百合香,久了便沾在上头了。”
他细细嗅了嗅,摇头道:“不是,我也用的跟你一样的百合